夜宴
,她只是不曾见过完全的他。    他声音淡淡,听不出情绪,“之前你一直吞吞吐吐,是想和我说什么?”    绥绥皱了皱眉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“要走,嗯?”    绥绥点点头,又慌忙摇头,一脸的茫然无措,“殿下……不想让我走么?”    他轻嗤,断然否认。    绥绥咬紧了牙,语无l次地辩解:“殿下……殿下不必担心,我说到,就一定做到!绝不会把和别人提起半分……殿下就当从没见过我,我也没见过殿下,过去两年,就当它没有过,我不会,不会……”    火上浇油。    他乌浓的眼底是冷的,深的,却徐徐扬起一个晦明不定的笑。他笑他自己,这出戏演到最后,原来演了出请君入瓮,原来只有他动了感情。    “你马上就可以走了,不过在此之前——”    他仍掐着她的下颏,却换了种方式,缓缓摩挲上她的唇,然后撬开了她的唇齿。    他的手冰凉,在温暖如春的堂屋里,依然像冷玉。影影栋栋的灯火下,他也像玉神佛,笼在泥金的圣光里。    公子如玉,高远圣洁。    手指在她口中搅弄,银丝似的涎水淌下来。    绥绥睁大了眼睛,极力止住喘息,一动也不敢动。    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