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?可以,本座为你洗
玉砌成,水面浮着细碎金箔。池边一架乌木台阶自榻沿蜿蜒而下,直没入水底。台阶两侧搁着鎏金小几,香露、雪sE巾帕,连带着葡萄、美酒、夜光杯,一应俱全。 文俶怔住,忘了羞,也忘了疼,只瞪大了眼,瞧着眼前这一切,直直盯着他。 侯羡侧脸,玄甲冷光映得他眉眼像镀了层霜,却偏偏用最温柔的语气问: “怎么,想要本座为你更衣?” 文俶咬着唇,摇头,小声嘟囔:“……你先转过去。” 他冷哼了一声,还是转了身,一件件解开自己的玄甲。 x甲、背甲、护腰……哗啦落地,发出沉闷声响。 只剩一件墨sE里衣,领口微敞,露出冷白锁骨,衣摆还沾着几点g涸的白痕。 他低头解腕扣,冷不丁开声: “方才在校场,你可是喷得本座满身都是。” 指尖一顿,突然回转身子看她,笑得又坏又冷。 文俶被他一句话羞得从耳根红到脚尖,抓起兔儿灯就想砸他。 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,轻轻往怀里一带,整个人跌进他x膛,鼻尖里满是硝石味混着果香和腥甜气,晕得发懵。 侯羡低头,唇贴在她耳畔,一字一句: “这就等不及了?” “今夜还长着呢。” “本座会一点一点,亲自为你洗g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