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怎么这么
br>    谢九歌说不信,他要自己摸。    我由着他碰我嘴唇。    他摸着,我能清楚嗅到他手指间残留的烟草气息,不对,确切来说,应该是毒品的气味。    这是他常年接触毒品积攒下的,在他的指纹里,在他的皮肤纹理中,洗不掉,正如他犯下的罪恶,不论他做过什么好事,对身边人多仗义友善,也抵消不去。    他摸完我嘴唇,又不甘心地去摸我舌头,手指碰着舌面让我有点想吐,我抓上他的手,却被他一把压倒。    他略带强势地用手指插我口腔,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我的舌头,我的口腔内壁。    我实在恶心,生理性干呕,舌头顶着他的手指向往外赶,可他过分强硬,压下我的舌头就往我喉咙里钻。    他还生气地念叨,让我不听话,让我反抗,让我老牛吃嫩草。    刚成年的小孩我也下得去手,还抱她,还摸她,我怎么就这么饥渴。    我想要说我冤枉,我没有,可谢九歌的手指已经插到我喉管,我恶心得不行,一个劲干呕,喉管收缩间,我能清楚感觉到谢九歌的手指僵在了我的喉咙里没再动。    好半晌,他猛地拔出手指,顾不上上面沾了多少我的口水,慌不择路跑了。    他跑的急,撞倒了好几个酒瓶,霹雳哐啷的,有点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