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
髭,荒山杂草一般,疲惫又邋遢。 “你哭过?”盛宁皱眉问。 “没事。”廖晖垂头,僵硬地动了动嘴唇。 “真的没事?”盛宁再次向对方确认。 “一点公司里的事情,我已经想通了。” “没事就好。”盛宁说,“我很担心你。” “是吗?”廖晖猛地再次抬脸,四目相撞,他的语气透着不信任,“你知道吗,我们之间通过那么多次电话,我从来不是先挂的那个人。” 只说这一句,他再不说话了。 虽处闹市,但检察院自带威严肃穆的气息,将周遭马路的喧杂也涤荡一清。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,透过落地式玻璃门面,可见车流不息,尾部烟气弥天漫地,宛若雾縠。 “昨天夜里,昨天……”盛宁主动开口。对方该是都听见了,他决定为自己的越规逾矩解释一下,可话到嘴边又感别扭,最后只是问了一声,“我们还是兄弟吗?” “兄弟”两个字终于令廖晖彻底回了神。他没有正经回答盛宁的问题,而是意味不明地说:“我曾仰慕过一轮月亮。” 盛宁皱眉咂摸起这句话,廖晖又继续说: “无论是天上的月亮,还是水里的月亮,我一直告诫自己,月亮就是月亮,是不该被触碰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