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
我可得回去办案子了。” 蒋贺之轻轻叹气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可能知道是谁调换了项北的药瓶。” “是谁?”佟温语花容骤变,只感胸口一阵钝痛,仿佛心脏都不会跳了。 “我没有证据,只是怀疑,”蒋贺之沉默良久,几番张一张口,终于说了下去,“我怀疑项北的死跟盛艺有关。” 蒋贺之还没离开检察院,就听其他检察干警传回了一则消息,而这则消息更佐证了他连日来的心绪不宁。梅思危在洸州监狱里自尽了。据说她用几条撕烂了的内裤连结成了一个简易绳索,然后挂在窗框上,成功把自己吊死了。 当然也有另一个说法。 梅思危死亡当晚,忽然歌性大发,仰对着牢房内那扇窄窄的天窗唱起了一首民歌儿。她一直唱呀一直唱,唱得同监室的女犯们烦躁透顶,便连监区管教也屡喝不止。 “站在草原上,把北京遥望,心中升起不落的红太阳……” 那首歌叫《草原女民兵》。 凭心说,女人的歌喉不错,高亢嘹亮,一开腔便似要穿透高墙电网,穿透千古一辙的洸州长夜。 但对同监室那些劳改了一整天的女犯来说,太吵了。于是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从身后慢慢摸近兀自高